第十章:叔叔,怎么能作陪。(1/2)
白偌宜眨巴眨巴带着泪滴的眼睛,想说点什么,又停住了。
霓虹的气氛被落在窗户上的雨滴晕散。张志致瞄了一眼对着红绿灯发呆的白偌宜,是少女瞳孔里的青涩美丽,是白山茶落在清澈的水洼地里。
“乘客们,终点站到了……”
“走吧?”张志致摘下口罩,露出他完整的脸庞,这是白偌宜第一次看张志致的脸,槟榔圆脸,似乎并没有那么好看,只不过他高挺的鼻梁显得眼睛深邃罢了。
夜已经沉了,雨少有地下着,淅淅沥沥,时醒时睡,白偌宜空白的收信箱,无人在乎,连形式上的过问都不会流露出来。
张志致停了半分钟,灭了公交里的灯,白偌宜才缓过神来,白色的裙摆,青涩的脸庞,失魂落魄地站起来,却又不失俏皮。
“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白偌宜揉揉眼睛问道,“你不着急回家吗?叔叔?”
张志致对着白偌宜只剩下兴奋和意料之外的上头,哪里还记得自己已经是一个有家室有儿女妻子的丈夫了。他对着十几岁的白偌宜,就像自己顺时间,恍然,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样子一般,他搪塞地说到:“我妻子很信任我的。跟她说我在车队呆了一晚就好。”
白偌宜吃惊,心想:“这是什么下头大叔?因为妻子对他无限信任就可以隐瞒欺骗?!”
雨下着,四月份的雨,支离破碎。
“过来吧,来我的车里。”张志致径直走向他的私家车。
白偌宜总觉得不合适,她跺了跺脚,强大的猎奇心,她想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她却对最坏而抱有幻想,甚至有一种期盼。白山茶浸泡在臭热肮脏的血液里,成为罪恶的寄托,变成恶心和违反清规戒律的手杖。
此时,张志致并没有对白偌宜心存一丝半点的坏心思,他只是惊讶中惊喜,他想不明白,这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怎么会向他投来枝叶。
“你在车里等着,我去给你买水的。”张志致轻手轻脚的样子,似乎是在安慰思想危险的白偌宜,他尽可能保持一种清醒的头脑,不断端正自己的定位。
“我是她的叔叔,不是他的同学,也不是同龄人。”张志致一边走一边心理暗示,“不是,不可能,不能乱想。”
夜晚,总会让一切情欲的不可能变为可能,也会让一切心意的不可能变为可能,夜本身就带有藏匿的色彩。
雨水如肌肤上流过的汗水一样,划过窗边。白偌宜蜷缩在后座,像是胃病发作,晚饭没有吃,现在似乎疼得厉害。
张志致回到车里,将两瓶果味汽水往后坐一递。
“喏,渴了吧也!”张志致见没有理会他的,就转过身看。
“怎么了?!”张志致从驾驶座下来,跑到后座打开门,身体想要抱住白偌宜却又像短路了一般。
白偌宜只是蜷缩着,冷汗从头顶划过脸颊,苍白的脸颊,白开水一样的唇色。让张志致吓得不轻。
白偌宜颤颤巍巍地说:“胃……胃疼,想吃点心。”
张志致犯了难说:“大半夜谁家还有点心?”
白偌宜只是疼得快晕过去一般。
“应该随便什么软的东西,垫垫都行吧?”张志致又去附近的加油站买了面包。
时停时歇的雨,如同白偌宜的胃对白偌宜时停时歇的折磨。
“刚才在公交车上还没有很疼的。”白偌宜自言自语,头发不再整齐,凌乱的发丝落到白暂的脸边,衣服因为蜷缩,圆领的白裙子,锁骨若隐若现地露出。她干脆将头发散了下来,发丝遮住半别脸。
张志致直接坐到白偌宜旁边,将面包递给白偌宜,他猛然看见白偌宜这个娇弱的样子,似乎有些诱人。
白偌宜伸手去拿,张志致握住了她细长的手指。
“叔叔……叔叔。”白偌宜泪痕划过脸边,“疼。”
张志致的意志像是被魔鬼操控了一般,但心里的天使又维持着张志致一星半点的清醒。
“啊!”张志致松开手,懊悔。
白偌宜没有撕开包装袋的力气。张志致看着白偌宜,把面包又从她的手里轻轻地拿过来。
“谢谢叔……叔叔。”白偌宜本想接过已经打开的面包。张志致又趁白偌宜伸手的时刻将白偌宜揽进了怀里。
“叔叔!”白偌宜用尽力气喊了出来。
张志致意志被白偌宜侵蚀,他的理智完全困在了白偌宜青涩的美丽当中。
“我喂你好吗。”
“不用……不用了,叔叔,”
“张嘴。”
张志致捏起一块填入白偌宜的嘴里。胃的刺痛让白偌宜无法拒绝食物的投喂。
因为白偌宜过度警惕而身体发抖。面包屑掉落在白偌宜的大腿上。
张志致俯下身子,用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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