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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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和睦之态,我不想,我想过很多次放弃,可放弃便是无言对已去的先祖。血海深仇,我迫不得已。”
“至少,阿七,从前,你保护过我,如今,你在我这里,不会受生命之忧。”
徐契离他近了些,毕竟寄人篱下,“那你说的撤兵是真是假?”
“真。”
“你怪我吧,阿七,但别恨我,好吗。”
“其实,父皇错了,太祖也错了。”
“徐家欠段氏一个道歉,如今我来还了。”
段锐突然紧紧抱住她,头埋在她的脖颈,乞求温暖。
“阿七,你可知晓,我心悦于你已五年有余。”
徐契落泪了,她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所以,那些日子找我喝酒也是假的?”
“你真以为我有这么多酒吗?”
“其实,段锐,不如杀了我。”
“徐契,是你那时救了我,我怎能毁了你。”
见她不反抗,段锐忽然吻住了她的唇瓣。
“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她又流泪,段锐却是以唇噙水。
无心插柳,她摇摇头,可那一夜还是来了,“能把灯灭了吗。”
无尽的黑暗。
她生硬的接受了他,无可奈何,她万般不愿,只能争取来不看他的脸。像条死鱼,尽管他温柔似水,她依旧抗拒。可这一夜,终归是要顺从的,他在她之上。他人妇,段氏之妇。
透明的泪是冰冷的流星,化作天际,无垠。他突然不知所起地问了她一句,“徐契,你有心悦之人吗?”
“无。”
十丈软红一逝,人间纷繁过眼,只愿眼前所悟,化作血蝶纷飞他心间。萋萋芳草,东风不识面,几番唏嘘,几番寥落,夕阳半倚残阳,不为等待,只为守候。
西窗白,纷纷凉月,一院丁香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