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笑傲只为此生有.丹心偏在昆仑巅(6/7)
的赵碧儿,眉眼之间透着灵动和可亲;一个是如铁塔般的少年,皮肤黝黑中透着光亮,身手虽也敏捷,只是招式之间不够灵活而且拙笨,似乎是平常武人所教习的,每每总是迟到一招半式,不够婉转如意。苏宁杰高踞而视,见到此种情形,不禁摇头,又看向那红智上人,其意不言而喻:这便是你煞费苦心所调教出的好徒儿?
红智上人见状也是心中不解,因为平常巴图武功招式虽也不够连贯,可是也不至于出现如此不堪破绽,真是不可理喻。又过十几招,便见他已似乎有些吃不消,而且出招似乎未尽全力,又见他面红耳赤,心下明白这巴图心神不定,当敌对阵最忌心猿意马,神不守舍,出招难免不成规矩,这也是少年人的通病,这也不能全怪他身上!
红智上人见照此情形下去,自己调教出来的徒儿非败在一个女孩子手下,非但将军脸上无光,自己也是显得无能,所以不可以让巴图落败,自己怎生想个法子助他一臂之力。忽然他想到自己何不用武功秘要点拔于他,这样便有以败为胜的机会,想到此处他便大声喝道:“图儿,舌拄上腭,气运命门,转走阴阳,明见乾坤。以气冲泥丸,重楼至丹田,玉液回膻中,气息运八荒。魂灵走关元,少阳挟太阴。我自气息蕴,又见大罗天!”巴图听闻师父这几句武功要旨,顿开茅塞,又醍醐灌顶般惊悟,因为红智上人这一番话正是道教武功的秘要——原来他在年轻之时在甘凉道中竟劫杀一道士从他怀中到一本武功秘笈《玄天经》,书中记载着“阴煞手”,而“阴煞手”的要旨便是适才红智上人所说的那几句,可以攻破玄门正宗之武功手法,可说不传之秘;当初傅传书只学到皮毛,虽然也看似凌厉无比,可是没学到红智上人所说的那几句言词,否则便可以大杀四方,似乎可以与昆仑派的“乾坤一指”并驾齐驱,而不落下尘。今时今日巴图听了红智上人点拔,忽地双臂使力,力贯于手,体内真气游走任、督二脉,上下融会贯通,便觉得意气风发,一消适才的低沉的气息,仿佛与适才判若两人,目光炯炯看着赵碧儿,心中渴望什么?热烈之极。赵碧儿也未料到红智上人一番话点拔于这巴图,巴图竟然于一瞬间领悟,而且招式忽然阴毒,招招夺人性命,不似适才之柔弱,心中也不禁生忧。
古之宗见师姊情势危殆,也顾不得太多,欺身而近,欲为赵碧儿解围。巴图忽见这古之宗不请自来,本来自己眼见大功告成,便可拿下赵碧儿,不想古之宗竟坏他好事,能不气恼,于是乎他左手抓出,正拿中古之宗肩头,力贯于手指,力透于肩,只听喀喀声响,古之宗肩臂骨碎裂,不能出手。巴图犹自不停,以爪变掌,以掌推出,将这古之宗击开数丈开外。古之宗身子后退之时,本意提气下沉,可是他都不知这“阴煞手”后力之强,远超其想像,一下子收不住脚步,又退去几丈开外,扑倒在雪地之上。这时余下昆仑派师弟见二师兄被这巴图所伤,大吼一声,齐齐出剑向着巴图后背刺去。赵碧儿见事要坏,急声喝止,可是张松山他们根本就是置若罔闻,长剑已刺至巴图衣衫。巴图此时仿佛变了个人,也不回看,左手回旋,竟将他们几柄长剑拿捏在手,使得竟是“空手夺白刃”的武林绝技,而后他右掌送出,只听蓬地一声,竟将张松山、赵同心、孟药房几个人掀翻在地,一时竟爬之不起。
巴图见自己连伤昆仑派弟子,不由得气冲填膺,仰天长啸,一时壮怀激烈,竟有了要在义父面前表现。他又跃近张松山三人面前,手指出处已是点了三人穴道。张松山他们只有受制于人,不能动弹。赵碧儿远远见这巴图跃身欺近师兄面前,以为要下杀手,便大声道:“休要伤人。”她已如银梭般穿插而来,双掌向那巴图后背拍去。巴图也知她错会了自己的意思,也不生嗔,也不恼怒,更不回头,待到双掌临近,忽然左手翻出,好恰不恰,拿捏好处正将赵碧儿手腕关节拿住,然后倏然转身。
他又自松手。赵碧儿一怔,巴图前进一步左手探出,要拿于她。赵碧儿此时心神已乱,脚步不稳,竟斜斜倒去。巴图自然惜得美人顾,不忍见赵碧儿跌倒,便出手相揽,入手软滑,而且有淡淡的兰花香气传于他的鼻孔,不觉得心神颠倒,竟然将她揽于怀中。赵碧儿见他无礼,左手忽出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巴图脸上顿时起了一个红印子,火辣辣地生痛,但是心中却是欢喜。赵碧儿借机跃身而出,也是心头鹿撞。
巴图见她跃出身形,在风雪挟持之下犹见容颜绝世,心中只想:如果可以和赵姑娘携手至老……忽然苏宁杰道:“巴图你发什么怔?”原来赵碧儿又近身前,而且手中短剑抵在他的脖颈之上,似乎要杀他。巴图嗫嚅道:“赵……赵姑娘,适才是我一时忘形……失礼……你……你莫怪……”赵碧儿其实无意杀他,只是看师兄弟穴道被点受制于人,心下生急,便从靴中抽短剑要挟这巴图解开师兄弟被制穴道;因为这“阴煞手”点穴手法奇特,已非其所能,所以只有要他解穴,自己出手也是无功,所以只有出此下策,此举虽非侠义道人所为,也非光明磊落,可是非常之时只有便宜行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苏宁杰喝道:“赵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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