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天街踏尽公卿骨.我辈岂是一黄巢(4/6)
,只是不能立既说出,那样反而乱了自家阵脚,得不偿失,又况且摄政王只怕也要责罚,所以事不到万一,都不可以说话,再者纵有刺客,也无多大风波,因为有他们两大高手亲自坐镇,又怕着何来,看谁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来捋虎须!
忽然临巷一家木楼推开木窗,不防那支窗的竹竿好巧不巧落下,不偏不倚正落在摄政王的轿顶,只听格地一声,轿顶竟扯烂了一块。轿中摄政王自然震怒便大声斥责怎么回事。白一平正在其侧,便说是人家支窗户的竹竿不小心打跌在轿顶之上,让王爷虚惊一场。摄政王掀帘正见那开窗女子正望这边,神倩似乎都很是紧张,正自蛾眉紧锁,杏眼含愁。摄政王见她生得妩媚多姿,竟然胜过王府之中的众多嫔妃,心中不由一动,便道:“本王怎会怪她,只要她向本王认错也就是了。”他言下之意自然是想一亲芳泽,因为世人皆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手下人自然对王爷的意思心领意会,便自巴巴去人家楼上请那女孩下楼与王爷相见。
当那女孩出现在摄政王面前之一刻时,摄政王看那女孩子容貌神情俱是世间罕有,明艳的样子让人心中怦然心动,又见她妩媚多姿之中含有忧郁伤感的样子,这样的女孩在世间不可多得,只是人间有时美梦总容易成为虚幻,只是世人人人迷其中而不自醒,结局到头一场空,徒生烦恼!
摄政王见那女孩敛衽为礼,那行为更是说不出的淑家有风,怡怡大方。摄政王好久未见这样行为得体的女孩,心下一动,想起王府世子多福安一直物色人选不中,眼前这如仙子般的女孩如果可以和世子凤凰于飞,琴瑟和鸣岂不是好?想到此处不由欢颜道:“姑娘请起。”他竟忘却自己身份尊崇,便这样心无所忌地上前搀扶。这也难怪,看这女孩妩媚动人,招人欢喜,又怎会心藏机心,便是傅传书和白一平也这样想,仿佛气氛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那女孩见摄政王屈尊降贵前来相搀,并不怯场,反而落落大方,——这似乎哪里不对,因为寻常百姓见到有司衙门中的人不是战战兢兢,便是畏缩不前,少有如这女孩子的举止神态。摄政王似乎也感觉哪里不对!忽地冷风不善,这女孩双袖一抖,双腕一翻,嗖嗖从袖中射出几枚袖箭箭簇之上闪着蓝汪汪的光芒,可见这箭簇之上淬有巨毒,似乎是那见血封喉之鹤顶红,可见她是志在必得。众人任谁也未料到便是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竟会出手杀人——而且行刺的对象更是当今摄政王多铎,不得不让人惊呼不已。摄政王也不是没有见过大阵仗,只是今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他怎么也未想到便是这样的一女孩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杀人手段。他也是见机的快,两个人相距咫尺,似乎已避无可避,可是摄政王是个身经百战的人,又岂会就范,便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双袖一抖一圈一卷悉数将那歹毒之极的袖箭全兜在袖中,然后大喝一声“去”悉数又将这袖箭原物奉还。这女孩子本拟可以取其性命,孰料这摄政王应机万变,竟而要反噬,心想:看来自己还是大意了些。心下不由长叹,但是也不可以气妥,所以从背后取剑在手,向着多铎便刺。多铎冷哼一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胆敢行忤逆之事,行刺本王?难道一说活得不耐烦了?”这子女孩置之不理,手中长剑已如影随形,进刺摄政王。
这时傅传书与白一平见情形不对,便长声说道:“王爷且住,让属下代其劳,拾掇下这乱党!”多铎正想退下,因为以他之尊赤手对付一女孩,确实有失休统,见两个说话,也便跃身而出,让他们两个人出手拿下这女孩,忽又想到一事,大声道:“不可伤其性命。”因为他还心中想多福安,觉得杀了她不觉婉惜,所以出言止之。
这女孩以一抵二,便自力有未逮,要知道这傅传书和白一平都是一等一武林高手,更是一派掌门,是以这女孩形式危殆,便自相见拙,似乎便要落败更有甚者虏之虞。
便在众人以为胜券在握之时,那临巷的楼窗格格打开,探出几支强弓,但听弓弦响处,已有十几支羽箭射向傅、白二人。但见箭势呼啸,只迫得二人连后退,接着喀地一声有人踹破窗棂跃窗而下,起落之间又是于间不容发之际张弓射箭,箭射摄政王多铎。这是擒贼先擒王的意思,便有卫护官兵呼啦一声围拢向多铎,口中高喊:“保卫王爷,莫让奸贼得逞!”他们话音一落,已有几个当先落地,便自从背后掣刀向着官兵杀去,这几个人都是黑纱罩头,不欲被人识破面目,人人都是武功卓绰,不过转眼功夫便已杀了百十余名官兵,真杀得鬼哭狼嗥,不胜其残。这些让人实在怀疑,这些官兵的战斗力为何如此不堪一击,是不是承平日子过的久了,人人都安逸了,便自放弃了武功,人人只想着风花雪夜,不思报效国家,只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思想,人人想着荣华富贵,那里还有家国概念;是以一与强敌短兵相接便自溃不成军,可说狼狈之极!多铎见状甚为恼怒,心想:全是无用之材,徒自丢人现眼,不想我堂堂清国王爷竟有些之无用官军,假若将来……忽地一支冷箭射来,嗒地一声将他顶戴射穿,羽箭去势不减,直向前飞去,叮地一声钉在小巷墙壁之下。他的头发散乱,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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