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得之失也.人心不古.我心有忧.有所忧患(3/6)
于此?再者故老相传其剑藏有绝世宝藏,得之者可以招兵买马,拥兵自重,一朝为王,天下为我,谁敢言之忤逆?天下皆为我之所有!小师弟啊小师弟,师兄也对不住你了,你也怨不得旁人,生死由命吧!”他再不看视,负手而出,掩上殿门。他见那几个师弟在观看那墙上异景,便大袖一挥,不见奇景,墙上灰暗又复平常。他见众师弟面面相觑,愕然之态,便说道:“这是骗人的障眼法。这奇景是用一种世之罕有的画料画上去的,你们还以为这是什么神仙所为?”众师弟见掌门师兄问讯,知道自己理亏,让人有机可乘闯入大殿,幸好殿内有师兄早己设计的机关,将其拿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是以个个都不言语,低首听掌门师兄问话。
袁承天一落陷阱,便后悔连连,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大意,本来可以用墙上的异景吸引看守这玉清殿的师弟走来,拿取轩辕神剑眼见便可成功,谁料大师兄却早早设计机关,唉!他不由长叹一声,都怪自己疏忽大意,否则何之于此?可是事情已发生,再后悔也是无用,只有思量以后该当如何脱身。
他本以为陷阱不大,谁料落在下面,却是个很大的山窟,只见四壁有油灯,不待他起身,早有几个昆仑派弟子将其绑缚,一个弟子口中说道:“我听掌门师兄说师父便是这位袁师弟加害——没想到师父对他恩重如山,谁成想却做出人神共愤之事。”袁承天听他出言侮人,心下有气,本想辨白,不想另一名弟子拿一个山核桃塞在他口中,让他不能言语。他想想也释然,心想:殿中那幅楹联不是说的很对么,存心邪僻任尔烧香无点益,扶身正大见吾不拜有何方?大师兄如此做为亵渎神灵,总然是不好的,将来未使不会有劫数,想师父赵相承一生肝胆昆仑,施舍丹药符箓,救人无数,谁想竟有此忤逆之子,是悲是哀亦不可知?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劫数,谁也不可以逃脱!
这两名昆仑派弟子押解袁承天七转八转前面豁然开朗,只见到了一处山边,只见一大间石屋。其中一名弟子看了他一眼,说道:“师弟对不住,这是掌门师兄交代过的,你认命吧!生死由天!”袁承天见他说话透着阴冷,心想:这石屋之中有什么可怕的物事?还是至毒之物?一名弟子打开石屋,将袁承天丢在室内,便又锁了石门与另一名弟子说着话走了。
袁承天见室内深远,不见阳光,还好有盏油灯忽明忽暗,闪烁不定。忽地一个角落传来一个浑浊的声音,嗤嗤冷笑道:“你是昆仑派弟子?”袁承天听这人说话透着阴冷,便不置可否嗯了一声。这人忽地拔开草堆,站起来竟有八九尺开外,斜斜看了袁承天一眼,道:“你是昆仑派弟子,那么实在对不住,你只有死路一条,谁教你是昆仑派弟子。”袁承天好奇心起,问道:“昆仑派跟你有什么不世之仇么?你干嘛要杀人?”这人呵呵笑道:“浑小子,你未杀过人,自然不知道杀人是一件快乐的事,尤其是杀仇人的弟子,更是件开心不得了的事!”袁承天看了看他,似乎听师父提及过一个和本派有恩怨的死家对头——他的名字似乎叫着范家臣——昔年甘凉道上杀人无算,专以吃人心肝,杀人放火的十恶不赦的恶人,死在他手下的人何止千人,只是此人行踪飘忽,所以有司衙门虽有心揖拿,奈何总是不见成功,有时杀人之后,便自蛰伏数月不出来做案,所以衙门捕快也拿他毫无办法,幸好赵相承一向嫉恶如仇,听闻此等恶人,便自四下探访,下定决心为民除害。一次在陕甘道上他又自行凶要杀人家儿女,赵相承恰逢其时,便自出手厮杀,终于就伏于“国殇剑法”之下,被其斩去左右双耳,可说是其奇耻大辱。赵相承知他作恶多端,然而出于上天有好生之德便将其囚禁本派不为人知的地方——便是玉清殿下的山窟之中,安排几名派中弟子送饭食于他,让他在这石室忏悔过住种种恶事!可是他又怎知这范家臣并不思悔过,反而愈加憎恨这赵相承——因为他一向来去自由惯了,而今被囚于此,岂有心甘情愿,心中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脱此牢笼,是要杀人,将这昆仑派上下搅个天翻地覆不可,否则便不是范家臣!所以便潜心习练功法,厮机出来杀人,否则胸中恶气难出!
此时范家臣看着袁承天说道:“你是赵相承的门徒?”袁承天嗯了一声。范家臣听闻目光中闪出阴冷,格格笑道:“好,好的很!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那么你还有什么未了心愿对我说,得我杀你之后,一有机会偿还你的心愿!”袁承天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杀我?再者你纵有杀人心,只怕无有伏虎力,力有不逮吧?”范家臣怒道:“好小子,你还张狂?昔年你师父削去我的左右双耳,这不世之仇岂有不报之理,先杀他的门徒,然后再行找赵相承新仇昔恨一起算!”袁承天这才发算他身上伤痕累累,血痕纵横,有的深达寸许,有的已结疤,可见受人虐待栲打。范家臣又说道:“这半年来赵相承实在可恶,派门人弟子对老夫用刑,可说岂有此理,先前从来没有事,你说这不是新仇?”袁承天心想这一定是大师兄派人行事,以期嫁祸于师父,可见此人心肠之歹毒;今日又将自己投入此牢,以行借刀杀人之计,让范家臣杀了自己,而他则声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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