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1/1)
“唔……淮舍。”忱予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找人。
“睡得好吗?”淮舍出现在房门口。
“做了个很长的梦,嘶——记不清了。”忱予回想内容,头忽地一痛,只好止住作罢。
“睡得太好了,才会有些头痛。”
忱予半信半疑,换了个话题,“吃什么?”
淮舍一笑,“有刚打的热豆浆,还有红薯和糯玉米。”
“快洗漱好过来吧。”淮舍见她不说话,便催促她一句。
“嗯。”
看着淮舍离开,忱予看着熏香若有所思。
她睡得很沉,但是很累,不像是好好的睡了一个安稳觉,倒像是经历了一场什么。别不是他真的去学了稀奇古怪的东西,占卜那些的——
忱予告诉自己:不想了,吃饭要紧。
淮舍正切着猕猴桃,就听到哒哒哒的趿拖鞋的下楼声,随即把手中的水果刀搁到餐桌上,想要去给她拉开椅子。忱予出声制止:“我自己来,你继续切吧。”
她一路小跑过来,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哇,是不是切太多了?”忱予看着瓷碟里堆起来的绿心的、黄心的、红心的猕猴桃,眼睛都亮了起来,接着又担心会不会吃不完。
“吃不完的留下榨成果汁。”
“这么好啊,我都要被你养胖了。”忱予话锋一转,闷声说:“淮舍,我想回家。”
淮舍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忱予又说:“你陪我回家吧。”
“好。”淮舍把水果刀拿到厨房去洗。
忱予吃了一个红薯,掰了一半玉米啃完了,喝了一杯热豆浆,红、绿、黄心猕猴桃各吃了一片,淮舍还没有从厨房出来。
“淮舍——”她伸长脖子喊他。
厨房里没有动静。
她又叉起一片红心猕猴桃刁嘴里,起身去厨房查看情况。
她一进去就看到男人背对着她,听到水龙头里的水哗哗的流到水池里,而男人站在水池边没有动作。
“阿舍?”她试探着喊他。
男人没应。
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在他旁边一个身位处探头:想看他一动不动在干嘛。
这一看,忱予想都没想直接夺过男人抵在手腕上的水果刀扔到水池里,紧接着就开始骂他:“李淮舍,你究竟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是不是想逼我留下?”
男人依旧没有反应,忱予不骂了,哭着抱住他:“阿舍,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我会心疼。”
“不走,阿舒不走。”淮舍喉咙发涩的开口。
他刚刚一直看着手上的水果刀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割下去,想着想着就入了神,以为自己已经割腕了,痛到麻木了,直到被她抱住才解脱出来。
他昨晚一直陪着她,也吸了熏香,估计受了点影响,才出现刚才的情况。
“我不走,不走了,阿舍我不走了。”忱予还在哭,没一会儿没声音了,晕厥在淮舍怀里。
昨晚的熏香是淮舍专门为她制作的,她吸了一整晚,经历了一场梦,方才情绪又大起大落,精气神被消耗殆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