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出手了,先灭韩,再攻赵(2/10)
句“那他去了,就不会回来了吧?”刘叔闻言顿时是惊在当地,他也不好回说什么,只说自己已教了刘季不少的本领知识,想来去信陵君府上做个门客应该不难,若是讨得信陵君喜欢,说不定每年还能寄点钱回家,刘煓闻言忙摆手道“别别别,那钱他自己花就行了,只要不欠了一屁股债回来就行了。”刘叔又与父亲聊了两句,刘煓便说“你说行就行,那过几天就让他出发,我也好静静心,再多活个几年。”于是没几天刘季准备妥当后,便向着信陵君府上行去,信陵君的封地就在商丘附近,刘季经刘叔指点,坐上马车,很快就到了商丘,之后他就听刘叔之言去拜访惠施的后人戴野,戴野听说刘季是刘叔的亲弟弟,也是对其款待有佳,刘季也是头一次进入到真正的大户人家,直看的他眼花缭乱,心神向往,可戴野却说他们戴家自惠施死后就渐渐没落了,他们这些后人也是靠着祖宗福荫才能继续享受些荣华富贵,刘季却说江山代有才人出,或许未来的魏国相国便是你们戴家人呢,戴野见刘季挺会说话,便问他来魏国的目的。
刘季闻言,就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又说了一遍,戴野闻言却说信陵君已死去多时,你算是来的不巧,刘季闻言一时也不知该往哪里走,于是戴野让其先在自己家住个几日,刘季也不客气,便在戴野家先住了下来,过了几天,戴野就说信陵君以前的门客——张耳如今他做了外黄县令,正在招揽四方门客,你既是想做人门客,那做谁的门客不一样,所以我觉得你可以前往外黄去碰碰运气,刘季闻言就有些担忧道“我与张耳非亲非故,若去投他,恐怕其不收,再说信陵君毕竟是君,又有自己的封地,那张耳又怎可比……”戴野闻言却说“你可不要小看了那张耳,此人若是得势,必能乘龙直上,你也别担心,我与张耳同在魏国为官,我对其还是有些了解的,那张耳家资颇丰,为人又十分仗义,很有信陵君的风范,此人对人才也能做到礼贤下士,你若是成了他的门客,吃喝用度肯定不愁。你既是刘叔的亲弟弟,我一会就这份书信,也好让你多添几分把握。”刘季闻言忙拜道“若能成功,定不敢忘了阁下之恩。”戴野点点头道“我与你也相会了多日,知道你还是有些本领的,虽然是楚人,但只要有才华那就对我魏国有益,所以你也不必感谢我什么,我们魏国和你们楚国乃唇亡齿寒,互相照顾也是应该,再说我很钦佩你的哥哥,与你相处的这几日,感觉你也是个性情汉子,我如今帮你,也是觉得日后若有求于你,你也能伸出援助之手。”
刘季连忙称谢,到了第二天,刘季便带着戴野的书信乘坐马车向着外黄而去,想当年,那张耳可是信陵君府上的座上常客,并且深得魏无忌的敬重,张耳此人确实很有学问,信陵君曾经问过他天下形势,张耳就说当今能抗秦者,唯有赵国耳。信陵君也认为如此,所以他总是给同父异母的哥哥魏圉上书说,魏国应该联合三晋共抗暴秦,可惜他的哥哥却日夜担忧名声大噪的魏无忌会夺了他的王位,而魏国的许多大臣也非常嫉妒无忌的才华,常常劝诫魏王魏圉不要再给无忌出征的机会,于是魏无忌回国后,便心灰意冷,不再上朝,每日都沉迷于酒色之中,张耳等人也劝解过魏无忌,可惜信陵君其心已死,再无斗志……信陵君死后,他的门客便渐渐散了,张耳不忍魏无忌的心血崩塌,便继承了信陵君的意志,开始广收门客,刘季到了外黄后,很快就见到了名士张耳,此时张耳的名声已经很大了,所以每天都有前来投奔的人,因为张耳招收门客竟和魏无忌一般,不看你的出身,只要你有真才实学,刘季也是半信半疑的来到了外黄县衙,作为外黄县令,张耳白天都得在县衙办理正事,刘季到了府衙门口,见有衙卫在门前把守,便笑嘻嘻的说明了自己来意,衙卫知道这是想来做老爷门客的,便先问了刘季的一些情况,刘季说自己是沛县人,本是来商丘看望三哥的好友戴野的,后来戴先生说您家老爷乐善好施、礼贤下士,我便想着来拜会一番。”
衙卫一听,这小子似乎不是来当门客的,并且他说的戴野,那好像是商丘那边的一位老爷,他隐约还记得戴家的惠施曾做过魏国的大官,想当年其还是六国合纵抗秦最主要的组织人和支持者,衙卫不敢怠慢,便拿着刘季给的银钱和书信就往里走,县令张耳此时正在吃茶,他听衙卫说外面来了一人,说是戴野介绍来的,便让衙卫请入来人,不一时刘季便跟着进入府衙,可没成想那县令张耳竟摆好一副茶具在那细细品茶,刘季又说明了自己来意,张耳闻言就让他先坐下陪自己品茶,刘季也不客气,随即就跪坐于席上,端起茶杯就喝,张耳见刘季怎么都不像个读书人,但其却能和戴野结识,也是什么好奇,就问了刘季几句,刘季一开始有些紧张就没有答上来,但喝完茶后,他就立马打开了话匣子,他一说话,却是雅俗共有,张耳见他一会说的是儒家的那一套,一会说的是道家的那一套,一会又能爆出几句粗口,就觉得此人挺有意思,颇合自己的胃口,便开始探究刘季学识的来源,刘季却硬是不说,直让张耳这位名士想要抓耳捞腮,之后刘季就问“这个时间,您不是应该在办理一县之事吗?怎么还有闲工夫在这品茶?”张耳笑着道“外黄县不过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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