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出手了,先灭韩,再攻赵(3/10)
掌大的地方,总人口也不过才三四万,就这么点大的地方还能有什么政事,以我之才能,不过片刻就可处理完了。”刘季闻言就道“真不愧是信陵君的座上客。”张耳一听魏无忌之名立刻就回忆起了那位魏国的顶梁柱,刘季见他思虑,便让张耳和他说说魏无忌的过往,因为他也崇拜信陵君。
张耳一阵玄天大讲,刘季只在旁听,也不说一字,更是聚精会神,两眼如炬,一声不发,张耳说完已是口干舌燥,却见刘季依旧是意犹未尽,满怀期待,瞬时间张耳便将刘季看成了知己,随后张耳让刘季喝杯茶,休息休息,他再继续讲,刘季摇摇头,说恨不能立刻听完,张耳喝口茶便又开始说起信陵君来,好不容易,张耳方将魏无忌的过往说完,刘季却是嚎啕大哭,张耳奇怪就问刘季为何哭?刘季道信陵君仁爱宽厚、礼贤下士、常有贤名,如此人物若是能成魏国君王,再有张耳兄辅佐,那魏文侯之开国盛世便能重现!可惜,真他娘太可惜了,为何非要立嫡立长?张耳解释说嫡长子继承制,确实能起到稳定国家的作用,刘季却说什么狗屁制度,我就觉得此制度极度不合理!张耳道刘季你是沛县人吧,那之前你应该是宋国人,宋国一开始实行的就是殷商留下的兄终弟及的制度,所以宋国很快就乱了起来,后来宋国国君也学老实了,开始使用嫡长子继承制,这制度本就是周王吸取了商朝的经验和教训,才制定出来的,想当年,商朝的继承制度也没有立下什么明确规定,于是老商王去世后,他的弟弟和儿子们都抢着争夺帝位,如此就导致商朝的内乱严重,这些宗师子女为了取得王位而互相争斗,最后竟造成了连续九代的混乱,后来,归属于商朝的那些诸侯们见状,就乘机壮大自己的势力,纷纷开始阴奉阳违了……
刘季却道“嫡长子继承制确实是有一定作用,但绝不是万试万灵的,您想一想,当年商纣王帝辛的上面,可是有两个亲哥哥,只是由于他两个哥哥在帝辛未出生时,他们的母亲还不是正妻,所以王位才会由帝辛来继承,那如果当时的王位是由他的长子我们宋国的开国君王微子启,或是宋国的第二任君王,帝辛的兄长仲衍,那商朝还会被周灭亡吗?”张耳闻言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是好辩论才,我都被你问住了。”之后二人就开始胡吹海聊起来,说着说着,张耳听刘季说起他在沛县威风之事,便不屑一顾道“兄弟,你这格局就小了,想当年我和我的好兄弟陈余拎着两把开山刀,从大梁的城南一直砍到了城北,后来也是得罪了人,我才逃到了外黄,之后为了息事宁人,我便求到了信陵君府上,信陵君也是怜惜我的才华,立刻就派人解决了此事,我收其厚恩,便做了信陵君府上门客。”刘季道“没想到大哥您还有这般的过往!小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恨不能日夜跟着大哥多多学习。”张耳笑道“你不是来拜访我的吗?”刘季颇为严肃说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张耳大笑“好兄弟,讲义气。”就在这时,衙门外竟有人咚咚咚的在那敲鼓,刘季道“定是有人在外面喊冤!”张耳道“刘兄弟,且随我去前门看上一看。”说完,他就抓住刘季的手,往衙门口走去。
不一时,二人便来到衙门口,只见一男子满头是血,正在门口衙鼓咚咚咚的敲着,张耳见状喝道“你不去寻找大夫治病包扎,却在县衙门口敲鼓,可是有冤情要诉啊?”那人点点头说自己名叫林某润,本是名退伍老兵,今日他骑马骑的好好的,却被一走反道的骑马女子给撞倒了,我与它讲理,它却出言骂我,我就说了它几句,它又动手打我!”张耳看了看那人的伤势说道“好强的泼妇,我的战力只有50,它的战斗力至少一百。”刘季也点头称是,林某润又道“接着我就摇响了路边的司法铃,不一时就有两个披着羊皮的司稽走了过来,可他们问明了情况之后,却立刻让那泼妇先走,那泼妇临走前还叫嚣着说‘你摇人怎么啦?有用吗?老狼逆行怎么啦?就打你,老狼上面有人,背后有枪。说完,那泼妇就走了,我见司稽竟然当着我面放跑了那女子,就问司稽为何要这么做,可司稽却说,人家上面有人,后面有枪,我们也管不了它,它可是王哥庄老王巴家的掌上明猪,我们可得罪不起,你可是当过兵的,可看见没,它胯下那匹好马,那可是战场上的名马——璐唬,把你卖了都买不起。”刘季好奇道“哦,那女的这么牛逼,竟骑得是璐唬?”林某润苦笑道“我曾当过兵,那匹马确实是战马璐唬,我知道那女子来路不凡,可我就是气不过,听闻外黄县的县令为人正直,不像其它官员一般假公济私,所以我才抱着一丝丝希望来敲鼓。”
张耳闻言点点头却问道“你当过兵?跟的是哪位将军啊?”那人答道“在下确是当过兵,跟的是远必诛将军。”张耳点点头道“那你留下地址,先回去找个大夫包扎一下吧,本官也得问个清楚,才好为你做主。再说本官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啊!”林某润闻言点点头,随即留了地址,就去往附近的医馆了,张耳摇摇头,叹道“此事颇为难办,难办啊!”刘季点头道“一个县,那么多的人,并且每天都会发生许多鸡毛蒜皮之事,确实是头疼。”张耳拍了拍刘季,对着左右说道“去将那两个司稽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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