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风雨同舟,船头船尾(3/3)
着,一边端详手中的白瓷茶杯。
项修拱手道:“不知曾项大人亲自前来所为何事?”
“周边宗门都已安插人手,只等时机一到,便可水到渠成。不知你的任务完成得如何?”说罢,曾项手指一弹,茶杯飞向王渊,王渊向后撤步,单指一挥,只听砰的一声,茶杯被劈成两半。
曾项缓缓走出门厅,在王渊耳边轻声道:“别忘了你来此的目的!”
王渊厉声问:“难道是杜慨让你来的?”
曾项回头冷冷看着王渊,眼中毫无感情。王渊继续说:“起码十年内,别因仇恨乱了分寸,‘曾项’大人。”曾项冷哼一声,掀帘进入门口的轿子,被四人抬走。王渊欲言又止,嘴唇紧咬,满心不安。
“爷爷,全老儿是谁?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是全老二的狗杂种?”武觞问道。
正在烫杯的王渊手停在半空,随口问:“怎么?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他们说,只要我承认是杂种,就可以进学堂。”
“学堂?”王渊放下烫杯,拿起腰间酒袋喝了起来,“你想去学堂?”
武觞双手托腮,看着滚烫的茶杯说:“当然想,我认识更多字,母亲就会回来。可为什么只有杂种才能去学堂?”
“噗——哈哈。”王渊一口酒喷出,被呛得咳嗽,他用手拍了下武觞的脑门,“如此甚好,甚好。”
然而,武觞虽年幼,但在狼身边生活四年,又怎会不知恶意?跟王渊学了四年文字,他怎会不懂“杂种”一词的含义?不过是孤独使然。
三年来,武觞受尽冷眼,这一切都是项流为立族规设的局,外族之人在项家眼中始终不算人。项修又何尝被真正信任?两人都心知肚明,各自盘算。可怜这孩童竟入了人的地界,或许还不如一死,至少还有白狼为他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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觞(形声。从角,伤(shāng)省声。金文从“爵”。本义:古代盛酒器)
殇,读作殇(shāng),本意指未成年而死,
本章完